七十年代初期那是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时期,不过那时也涌现了一批革命小闯将反潮流的英雄,距黄帅之后的又一个反潮流英雄就是杨莹,那时她上小学五年级,有一次期末考试,题目是:从北京到广州都经过哪些主要干线,她琢磨了半天不会答,于是就赋诗一首:
条条铁路通广州
老师何必硬强求
拐弯抹角不算远
出题不然学生愁
老师看到后非常愤怒,把她叫到办公室很批一顿,据说当时还要进行处理,后来这件事被一个什么领导知道了,一看写得不错,有反潮流的精神,应该树立一个典形,哇,她立刻就成了全中国中小学生学习的榜样,这就是她的成名作,紧接着当时有名的中小学生杂志经常有她的诗光顾,印象最深的就是:
孔丘放个中丘屁
林彪闻着说合理
阶级斗争是谎言
革命必须用暴力
这两首诗总在我脑海里翻腾,那个年代的事情都记不太清了,唯有这两道诗我始终没忘,因为这两首诗总能让我联想到我今天的处境,这么多年了我始终没有找到我自己,我虽然没有去过什么名山大川,山南海北的走几圈,但也在网上遨游了近两年,网上的高人很多,可我一点也没有学到他们的本事,我还是那个我,甚至不如从前,所以这首诗要我联想到是不是哪条路都可以回家,只要能找到家,又何必据于一种方法,过去孙悟空大闹天宫,今天师父又把整个宇宙搅了个天翻地覆,我帮不了师父,我只是个看客,甚至做看客都没有做好,看了个稀了糊涂,我不在呼我是不是师父的人,只是这个心在这栓着不想离去,我很佩服这两首诗的作者,那么小小的年纪却有这么大的魄力,而我始终站不起来,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个人,回想讲道中说的一切,从转基因到松花粉,从一夫三妻到多生孩子,从找先天到去日月潭,从穿汉服到计划生育,从。。。。。我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行动,但我的心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哪句是真的,我不得而知,但我自己知道,在没接触这些之前,我的思想很单一,可以说很静,但至从看了这一切我的思维乱了,换句话说着相了,而且着得很重,有人说着相痴人如空花,我很着相,看到同修的空间里有裸体画,我忍不住要看几眼,虽然知道那是不好的,我没有道力人的境界,酒色乃验人真假之试金石,我什么时候把裸体画看成跟穿着衣服一样的感觉就好了,心邪一切皆邪吗,
后一首诗我觉得跟最近的讲道也很相似,
诸相皆幻,万法皆空,唯我是真,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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