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汉族人不需要满族人和蒙古族人来教育怎么孝顺父母!
蒙古朝廷编造出来变态邪恶血腥折腾汉族孩子的《二十四孝》已经揭批过了,下面揭露满清《弟子规》背后的邪灵。
总有一些人认为满族用汉字,用汉文化,拜孔子,就是汉化了,这些都是愚昧无知的低能儿,一条毒蛇蚂蟥,附体在你身上,盘踞在你的脑子里,吸你的血,营养它,吸取你的文化精华,就叫做是与你同化了?满族用汉文化营养它自己,就是它汉化了吗?科技文化这个东西是没有国界没有民族界的。事实上,满族没有一丁点被汉化。汉人被大量满化才是事实。
而且,就文化本身而言,满族都是信藏密喇嘛教的,忠实教徒,你怎么不说满族都被藏化了呢。藏密喇嘛是其国师,蒙元时期也一样,也是藏密喇嘛国师。汉家的道教儒教,边边边啦,不算什么,满蒙统治时期,都是大规模焚烧道教典籍。所以就单文化方面,也是藏化的多,绝没有丝毫汉化。
我必须指出的是,克隆人技术不是现代科学才有的,在萨满教中早就有了,萨满教的生物巫术,几千年前就会克隆人,还会发动鼠疫瘟疫,东北一直就流传着这样的传说,说大兴安岭里出来人形物体。满族、蒙古族都是克隆出来的克隆人,神不会给克隆人元神,都是邪灵魔鬼上去,就现在的满人蒙古人也一样的,所以,它们根本不把人当人看的,历史上对汉人的那些大屠杀不正在以计划生育的方式重演么,我早讲过克隆人多了,它就会制定法律,禁止人类自然生育,逐步消灭自然人类,这是计划生育的本质。
满族人对汉族文化的态度只不过是犹太人所教导的:“我们必须像一支蔓藤在一颗树木上。我们利用这树去爬,然后,勒死它,在来自它肉体的营养生长成为力量。”在满清统治时期,大量汉族文化被嵌植、被异化、被析构。文化嵌植是异族征服的重要手段。
《弟子规》就是把满清鞑靼奴才文化强行嵌植入中国,极其高明的手法。《弟子规》是满清康熙统治时期的犹太人李毓秀为了帮助满族人统治汉族人写的,当时文字狱,汉人写的书大都被满人焚毁篡改了,但是《弟子规》却被满清官方高调推广。当时满清的宣传论调,满清统治了中国,所以就是君是父,君父君父嘛,我就是你爹,汉人则是臣是子,子则应当孝顺父,你反我就是不孝,不孝就是大逆不道。满人和蒙古人统治时期都是最对汉族提倡孝道的,这是汉族人最极度变态孝顺的时期,同时也是汉族人父母对子女最残忍的时期,一直持续到现代对儿媳妇的残酷欺压就是其后遗症,还认为是应该的。汉唐宋明我们汉人的朝代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现象。
《弟子规》是满清对汉族诛心的手段,是奴隶培养规范。《弟子规》是完全违背孔子的话的,却还打着孔子的旗号说是什么圣人训,其实是拉大旗作虎皮。
《弟子规》里,只有义务,没有权利。《弟子规》里讲的是绝对的顺从、听话、奴才,疯狂的强调孝、顺从,把奴化思想从小灌输给孩子们。第一句“弟子规,圣人训”,就是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圣人不是上帝,有何资格用发号施令的态度?弟子规全篇强调的都是,晚辈跟长辈、学生跟老师是不平等的,晚辈要绝对顺从长辈,学生要绝对顺从老师。“父母教 须敬听 父母责 须顺承” 那如果反过来,孩子跟家长提意见,或者同辈之间呢?为何独独是对“父母”必须唯命是从。无形之中,从小给孩子灌输了一种等级思想、一种不管正确与错误,只要是高等级向低等级发号施令,都必须遵守;有异议如果是等级不够也不能表示反对的观点。同时,弟子规也束缚着人的思想。“居有常 业无变”,这完全是无理取闹,居然限定人不要搬家、不要换工作。“彼说长 此说短 不关己 莫闲管”是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一套灌输给孩子们。“非圣书 屏勿视”什么是圣书什么不是,放开眼界才有辨别!
整体来说,弟子规宣扬的是一种高压奴化教育,强调绝对顺从、甚至是遵守一些莫名其妙的规定。文字上来说,读起来根本没什么文学性可言,跟打油诗差不多;宣扬的都是抹杀个性,扼制创新,使学子个个都变成顺民。书要看一样的书,走路要一样的姿势,早晚生活起居都规定死了必须怎么样怎么样,连“步从容 立端正 揖深圆 拜恭敬”都是圣人训。弟子规教的就是不能当不老实的奴才,要争做好奴才!这样的糟粕之作居然被当做国学经典用以增强国民素质,对孩子们进行所谓国学素质教育,完全是毒害青少年!弟子规这种烂书应该彻底销毁!
满清政府一直担心汉人会推翻其统治,所以才会大行文字狱。一边学习汉文化,一边又对民众灌输奴化思想。这篇《弟子规》也是其时代的产物,同时代的很多书籍,都遭受到了被毁灭,作者被杀害甚至于被灭门、死后还要被挖掘出来鞭尸、挫骨扬灰这样的惨事:庄廷龙的《明史》被毁、吕留良的《明史》被毁、戴明式的《南山集》被毁;乾隆以修《四库全书》为名几乎把中国古书销毁篡改殆尽,吴晗说四库出而古书亡,而《弟子规》却被满清官方大肆宣扬,可见其背景如何。
《弟子规》无论从背景和内容来说,都不是儒家文化,综观《弟子规》全篇,最多的字眼是“须怎样......;勿如何......”,完全是一种教训、甚至命令的语气,而且是一种强制性的记问之学。但是,孔子在《论语》里头怎么讲呢?他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论语·雍也》)意思很明白,学习一样东西,兴趣和乐趣才是最大的老师和动力;而不是像《弟子规》那样,一上来就告诉孩子、告诉学生,这个必须做,那个不能学!
《弟子规》里讲“人有短,切莫揭,人有私,切莫说;道人善,即是善,人知之,愈思勉;扬人恶,即是恶,疾之甚,祸且作”。这不是赤裸裸地教人善恶不分、虚伪怯懦么?孔老夫子虽然是一介书生,但可不是没脾气的人,《左传·昭公二十五年》和《汉书·刘向传》载,季氏即季孙如意。他不仅不把国君放在眼里,甚至自比天子。以当时宫廷的舞乐队来说,按制度是:天子八佾,诸侯六佾,卿、大夫四佾,即季氏只能用四佾,鲁昭公应用六佾,只有周朝天子可用八佾。可是季氏却故意打破老规矩,偏要设置六十四人的大型舞乐队。所以孔子谈到季氏时,就当众愤怒地说:“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论语·八佾》);再者,孔子有个学生叫宰予,大概白天上课爱睡觉,老夫子就不高兴了——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于予与何诛!”(《公冶长篇第五》)这已经不是揭短,而是公开骂人了。但是,这个宰予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孔门十哲之一,是孔子最有智慧的学生,也是唯一敢于当面顶撞老师的学生。他指出孔子的“三年之丧”(这也是《弟子规》大力鼓吹的)的制度不可取,说:“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因此认为可改为“一年之丧”。孔子后来意识到宰予的话有道理,于是批评自己“以言取人,失之宰予”,并且从宰予那里改变了自己以往的不足,说:“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 (《论语·公冶长》)像这一类儒家先贤的可贵情怀和活泼故事,在《弟子规》里是见不着的。《弟子规》里所有的东西,就是将儒学断章取义,改头换面,全篇看下来,无非“听话”二字。君要臣死不得不死这种理论是奴才纪晓岚们说的,跟孔子毫无关系,孔子还要正君呢。